小时候,
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。
长大后,
我在这头,新娘在那头。
后来啊,
我在外头,母亲在里头。
而现在,
我在这头,大陆在那头。
世界上最无趣的莫过于开会了。大好的日子,一大堆人被迫放下手头的急事、要事、趣事,济济一堂,只为听三五个人逞其舌锋,争辨一件议而不决、关而不行、行而不通的事情,真是集体...
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,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。听到这消息,我松了一口气,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。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,在港六年,我班上...
那支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缓慢地、肃穆地向前移动着。我站在队伍里,胸前戴着一朵小白花,小白花正中嵌着我的照片。别人和我一样,也都佩带着嵌着自己照片的小白花。 钟表奏着单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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